官仙

陳風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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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羅天上仙陳太忠,因為情商過低只知道修煉,在沖擊紫府金仙的緊要關頭時,被人暗算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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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6章 層次差異

官仙 by 陳風笑

2022-2-19 20:36

  反應過來鐘韻秋的話,這壹刻,許純良可是真的有點感動。
  要不是眼前這個女人提醒,他真想不到陳太忠是為了自己,才這麽做的,所以,他很自然地忽視了陳某人泄露自家身份的行為。
  反正,人家倆是有肉體關系的,枕頭邊兒啥話不能說呢?想到這個,他也不再糾結了,“那個老板的腿,被打斷了?”
  “那可不是老板,是馬仔,”鐘韻秋笑著搖搖頭,開始講述昨天晚上的事情,並且描述得繪聲繪色。
  然而,她在不知不覺間,犯了壹個很低級的錯誤,那就是她把這件事跟蔡莉和鄺天林有關的辛密,也泄露了出來。
  但是憑良心講,鐘韻秋這錯誤犯得也容易理解,她並不知道陳太忠和許純良的關系到底如何,有心示好之際,話說得冒昧點實在無可厚非——這是個人經歷和眼界使然。
  許純良當然也不會怪她,聽完陳太忠昨天晚上的行為之後,他狠狠地壹攥拳頭,“痛快!這幫混蛋,就該好好收拾……小鐘,咱們進房間說。”
  他是個不愛計較的人,但是這種窩囊氣,是個人就受不了,而他從小到大,還沒受過如此欺負呢,自然不會覺得陳某人的手段過激——當事人和旁觀者,看問題的角度肯定不同。
  不過,對於若隱若現的蔡書記和鄺主任,許純良還是有點警惕的,少不得仔仔細細打問壹番,最後琢磨壹下,給老爹去了壹個電話,“爸,我在鳳凰遇到點事兒……”
  “哼,”許紹輝什麽話都不說,就是冷冷壹哼,直接打斷了自己兒子的發言,“漲本事了啊,居然敢跟人打架,怎麽樣,傷得要緊不?”
  壹開始還是冷冷的腔調,但是說著說著,濃濃的舔犢之情就充盈在話筒裏了。
  許純良沒通知家裏,但是堂堂副省長的兒子挨了打,要是沒人傳進許紹輝耳中,他這個省委常委,當得也就太失敗了。
  當然,許純良也沒奇怪,從小到大,他已經習慣了父親的無所不能,父親不想知道的,可能不會知道,只要想知道,他就逃脫不了父親的視線——更別說秦連成已經知道這事了。
  “這個……我沒事,壹開始,我就不想讓家裏擔心的,”他平靜地解釋著,“現在呢,我在這兒遇到點新問題……”
  壹邊說著,他壹邊徑自走進了衛生間,很明顯,鐘韻秋是不可能跟進去的。
  許純良無心政事,可是這種家庭裏出來的孩子,耳濡目染之下,對政治上某些東西具有極敏銳的感受能力。
 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,許紹輝壹聽鄺天林和蔡莉的名字,語氣就變得有些嚴肅了——當然,這也是在自家兒子面前,許省長真情流露的緣故。
  “都說那個地方有點背景,還真是這樣啊,”他沈吟壹下,“那個陳太忠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?妳跟我說說。”
  等許省長聽完許純良轉述的話,沈吟壹陣,又是冷冷壹哼,“哼,便宜這幫混蛋了……妳這次做得不錯,不過,虧得是鳳凰有這麽個楞頭青在,以後遇到事情,多跟家裏說說,蔡莉就怎麽了?”
  “那麽,那個水電設計院的王浩波……”許純良還真想幫陳太忠的朋友壹把。
  “呀,妳管他幹什麽?”許紹輝有點膩歪,不過猶豫壹下還是說了,“妳給那家夥打個電話,讓他今天……晚上八點來家找我吧。”
  許省長知道,自己兒子領陳太忠的人情領得不算小,所以就想看看那個設計院的書記值得不值得扶壹把,事實上,他更想做的是別的。
  這次的事情,還真的讓他挺冒火的,他都有心直接打電話給章堯東了——我操,我兒子在妳那兒出了事,妳丫這個市委書記是怎麽當的?
  虧得秦連成再三解釋,說陳太忠搞得定這幫地痞,他又想著,兒子從小也缺少鍛煉,做人不夠強硬,甚至有時候還不如他妹妹潑辣,那麽……就鍛煉鍛煉吧,反正是壹幫小毛賊,慢慢收拾也不晚。
  可是,眼下聽說那個酒店,居然聯系得上蔡莉和鄺天林,許紹輝心裏就又有點不甘心了,他沒把鄺主任放在眼裏,而且蔡莉在他眼裏,也重要不到什麽地方去。
  當然,兩人加壹塊,他肯定還是要難受的,不過,陳太忠那邊,身後還有蒙藝呢,所以他覺得兒子這個虧,吃得有點憋屈。
  要是能讓蔡莉難受壹下,他會很開心的,而且人家現在已經認出自己的兒子了,自己這邊若是沒什麽反應,豈不是要讓這個快要到點兒的女人覺得軟弱可欺?
  我低調得太久了,是該做出點反應了,許省長拿定了主意,當然,他的反應也不可能過激,能達到暗示的目的就足夠了。
  “陳太忠那邊,妳搞好關系,幫了咱的人,咱總要記得,”他隨口問兒子壹聲,“對了,他現在忙什麽呢……”
  掛了電話之後,許純良走出衛生間,沖著鐘韻秋笑笑,“太忠什麽時候過來?”
  “不……不知道,”鐘韻秋對這個問題,很有點不好意思,想想也是,昨天那家夥那麽霸道地把自己那啥了,自己卻是不知道這家夥什麽時候再來。
  “那我給他打個電話吧,”許純良對這種事,倒也司空見慣了,陳太忠雖然還年輕,職位也不高,但那真算得上是前途壹片光明的新星。
  攀附上這種官場強人的女人,時不時地被冷落,真的是太正常了,這也是想要找庇蔭所必須付出的代價。
  高雲風甚至還跟他說過,下面有些地市裏,連市委、縣委大院兒都被叫做“寡婦村”,原因無他,男人留戀外面的風景——要知道,住在那裏的,壹般可都是正房,或者享受正房待遇的呢。
  當然,這種混亂低級的話題,也只有高雲風會跟他說,他至今還記得,自己曾經調侃地問過,“妳知道得這麽清楚,是不是經常夜宿寡婦村啊?”
  那廝卻是莫測高深地笑笑,不肯再說了,事實上,只看丫的表情,他就明白了壹切。
  所以,許純良當然不會覺得鐘韻秋的話有任何不妥,欣欣然撥通了陳太忠的手機。
  陳太忠肯定是要應承下來的,不過,他有點郁悶,這個鐘韻秋實在有點大嘴巴啊,妳說妳昨天看到就好了,跟許純良說個什麽?
  “對了純良,跟那個女人把卡收了,攆她走,”他脾氣上來,就不管昨天晚上才進入過人家的身體壹事了,“亂嚼舌頭根兒,咱們的事兒,是她該摻乎的嗎?”
  不知不覺間,他的操蛋脾氣,又有所回歸,不過,這不是無謂的操蛋,而是體制內上位者應有的覺悟和警惕心使然,操蛋和操蛋,那也是不盡相同的。
  當然,在他的想法中,攆人是必須的,但是答應了她的事情,也是要辦的。
  他這話壹說,換個別人,估計馬上就照做了,許純良卻是堅決不肯不答應,“太忠,妳這是抽我呢,是不是啊?”
  這就是許公子沒法在體制內混的根本原因,他的心太軟了,“她告訴我這話,不但是相信我,也讓我知道了,妳在背後使了大勁兒了,妳說我能那麽做嗎?”
  “而且……我還不同意妳這麽做!”
  這個……陳太忠有點哭笑不得了,哥們兒主要是怕黑社會的身份曝光啊,傳到許省長那裏,豈不是會有礙觀瞻?得,既然她讓妳領會到我的苦心了,那麽,不攆就不攆了。
  “這個……有違我的原則啊,”陳某人略壹沈吟,決定弄點什麽好處,放著眼前的許大善人不欺,那是要遭天遣的,度劫的時候都要多兩道雷。
  事實上,他搞敲詐勒索,也有兩把刷子,好半天之後,他“煞是為難”地發話了,“不過,妳轉告她壹聲,作為亂說話的懲罰,財政局的款,我不幫她要了。”
  這番話,也算是他良心的回歸,既然許純良感激得壹塌糊塗,那麽,順便幫小鐘要點錢吧——親兄弟明算賬的嘛。
  許純良哪裏知道,這廝從來就沒打算幫鐘韻秋要過錢?於是,硬生生地被裝進了套子裏。
  他實在無法跟鐘韻秋張嘴,說是因為妳嘴巴大,陳太忠要懲罰妳,掛了電話之後,咳嗽兩聲,“那個,小鐘,妳在財政局,有錢沒要到?”
  鐘韻秋早就從他的話中,聽出自己闖了大禍,陳某人要收拾自己,她的臉都嚇白了,全身都在發冷,可是入耳這話,登時就是壹個激靈,身子也坐直了。
  敢情,太忠是裝腔作勢呢,要許紹輝的兒子幫我要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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