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老千的那些年

馬小虎

都市生活

我被姑父趕出家門的那天,我先是給姑姑磕了壹個頭,感謝她這些年收養我的恩情。我又告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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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袖裏乾坤

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by 馬小虎

2025-4-27 22:54

  其實這就是陳曉雪,接近我的目的。
  從她第壹天知道我是老千起。
  她就時時刻刻想和我混在壹起。
  畢竟,老千搞錢,可要比她按摩和做皮肉交易,來的快得多。
  我本不想和陳曉雪摻和在壹起。
  但今天欠了她壹個人情,早晚都要還。
  不如就趁現在,把這個人情還了。
  我也不拐外抹角。
  看著陳曉雪,我直接問說:
  “那妳想要多少?”
  陳曉雪先是壹楞,但馬上笑瞇瞇的說道:
  “多少無所謂的。妳贏了,隨便賞我點兒就行。我這人,可是壹點都不不貪心的哦……”
  我心裏冷笑。
  不貪心?
  在我家時,我讓她拿500的按摩錢,她卻偷拿了壹千。
  這種女人的話,我肯定是不會信的。
  “好,給妳三成,但只限這壹次,沒有以後!”
  能感覺到,陳曉雪有些失落。
  但她還是點頭答應了。
  陳曉雪說的茶樓,叫品茗居。
  檔次屬於中檔偏上。
  據陳曉雪說,她的這個姐妹,從前也是做技師的。
  偶爾,也會接些皮肉單。
  後來被壹個客人看上,幹脆就把她包了。
  怕她天天沒事做,又給開了間茶樓。
  而這男人喜歡打牌,沒事就組織壹群人,去茶樓賭。
  我們到時,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。
  但包廂裏的牌局,卻依舊熱火朝天。
  陳曉雪的姐妹,倒是很熱情。
  我們壹來,她就邀請我和老黑上場。
  但我沒同意,還是按我之前的規矩。
  站在壹旁,先看局。
  他們玩的是炸金花,壹共六個人。
  玩的是壹百五百,兩萬封頂的。
  每人都必須下底,不管跟不跟,都要先下壹百。
  最大註可以叫五百。
  如果悶牌五百,看牌的就得壹千跟註。
  當桌面上到兩萬時,不管幾家,都直接比牌。
  相對來說,比我和侯軍之前玩的,講理壹些。
  這局的確不錯。
  看了壹會兒,撲克沒問題,也沒發現有人出千。
  並且桌上的人,都喜歡悶牌下註。
  幾乎每把,牌桌上的錢,都不少。
  最少時,也有三四千。
  並且每隔幾把,都會出現封頂兩萬。
  這種局,對於我來說,就是撿錢。
  即使保守著玩。壹晚上搞個十多萬,也不成問題。
  玩了壹會兒,陳曉雪那位姐妹的男友說餓了。
  要下樓吃點宵夜,讓我上去先玩兒。
  我也沒再推讓,直接坐到他的位置。
  我們來時,特意去了趟銀行。
  把我和老黑的全部家當,都取了出來。
  畢竟,有的局,是需要提前驗貨。
  也就是看妳錢帶的多少,才允許妳上桌的。
  我拿出兩萬,擺在桌上,開始玩著。
  這個局的莊,並不是輪流坐莊。
  而是誰贏了,誰坐莊。
  如果妳連續贏,就可以連續坐莊。
  像這種沒有荷官發牌的散局。
  坐莊對老千來說,是最容易的出千方式。
  畢竟,只靠洗牌和發牌。
  就能掌控全局。
  但我也不著急坐莊,更沒出千。
  就按照正常的牌路,隨意的玩著。
  畢竟,在這個局上,我是新人。
  壹上來就大殺四方。
  很容易引起別人懷疑。
  那也不叫出千,而叫搶劫了。
  雖然,這些人在我眼裏都是棒槌。
  但不代表,棒槌沒有警覺的時候。
  這麽好的局。
  這麽肥的壹群豬。
  我要壹點點養,慢慢的宰。
  坐在我對面的,是壹個戴著金絲眼鏡,穿著體面的中年男人。
  從我進門起,他就不時的看我幾眼。
  目光冷漠,好像有些不歡迎我似的。
  我本以為,他是不喜歡陌生人參與他們的牌局。
  可玩了壹會兒,我發現不對。
  有把牌,我清楚的記住了牌序。
  他的牌應該是對10,和壹個J。
  可開牌時,他的牌卻變成了10、J、Q。
  他換牌了。
  因為我那把沒跟,回頭和老黑說話。
  根本沒註意,他怎麽換的牌。
  當然,我也明白了。
  為什麽我壹進門,他就不時的看著我。
  他完全是做賊心虛,怕我是老千,發現他出千。
  可能他見我沒有任何動靜,壹上來還輸了壹些。
  認定我肯定不是老千。
  膽子就大了許多。
  隔了壹把,他又壹次的換了牌。
  不過這把,我看清了他換牌的手法。
  他用的手法,叫袖劍。
  也叫水雲袖。
  屬袖裏乾坤的壹種。
  利用彈牌,或者勾手,把牌運到袖子中。
  這種出千方式,主要分兩種。
  壹種是不借助任何道具。
  完全靠手法的嫻熟,把牌藏到袖子裏。
  並且,可以做到,牌在袖子裏,可以隨意轉移。
  避免被人抓到時,發現藏的贓。
  當然,能做到這種的。
  千術水平,也屬上乘。
  再有壹種,是手法不行,而借助道具。
  比如,在袖子裏面做壹個……
  算了,不比如了。
  免得有棒槌看到這裏時,真的自己做壹個。
  到時候,害人害己。
  而我對面的這位眼鏡男,用的就是道具。
  因為,他的動作,稍顯僵硬。
  發現了他出千。
  我便有意的避開他。
  他下註時,我盡量不跟。
  不是我沒辦法贏他。
  而是我怕他起疑心,再把這麽好的局,給我攪和了。
  但我讓著他,我發現他卻不讓著我。
  有兩把牌,就剩我們兩家時。
  我都是選擇直接比牌。
  雖然都是他贏了,但他似乎還很不滿意。嘴裏嘟嘟囔囔著說:
  “操,沒錢就別玩,我這麽大的牌,才贏這麽點兒錢……”
  貪心不足蛇吞象。
  這個眼鏡哥,是我出道以來。
  遇到過最貪婪的老千。
  壹見他對我這個態度。
  老黑的眼睛立刻瞪了起來,壹臉憤怒的盯著他。
  我急忙給老黑使了個眼色,讓他別管。
  對於老千,沖動是大忌。
  畢竟,我們是為了搞錢,不是搞事。
  但我還是要給這位眼鏡哥點教訓。
  到我坐莊洗牌時。
  我特意查了下牌。
  當然,我是邊洗邊查。
  在外人看,我就是普通的洗牌。
  但對於我,是既能記住牌序,還可以查出眼鏡哥藏了幾張牌,以及藏的都是什麽。
  眼鏡哥壹共藏了兩張牌。
  壹個是紅桃J,壹個是梅花A。
  到我發牌時,我便特意給眼鏡哥發了紅桃10和紅桃Q。
  只要他換牌,肯定就會換成10、J、Q的紅桃同花順。
  眼鏡哥也並不是每把都換牌。
  他也要看牌桌上錢的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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