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8節

曲調剛起，我心中愕然，是首古箏曲，深山禪林。曲子在很多地方聽過，偶爾出入佛堂，不少喜歡清靜的老人，晨間運動時也愛聽聽。
在別處已經很常見，可此情此景，不知龐慧為何會選首曲子。但沒時間讓我多想，隨著曲調響起，她難得的脫下腳上的高跟鞋，赤著小腳站在地毯上。
細目望去，小腳精巧，細膩，文文絲絲，酥酥滑滑。讓我不覺想起幾年前，在壹次玉器展上，看到的那尊盤坐蒲團上的玉菩薩。
古典舞大多節奏緩慢，姿勢優美，隨著曲調，龐慧幽幽轉身，踮腳，捏指。起初還沒察覺，經她這壹動，恍然發現她身上的白色束腰貼身長裙，優雅斯文，很適合這種古典舞。
眼神嫵媚，動作恬靜，步子小巧，壹扭壹動都極具美感。覺得她的性格，舉動，很適合這種古典風。轉挪間長發飛舞，旋轉時細腰扭動，裙擺漂浮，身姿優美，畫面怡人。讓我有種身處帝王宮殿，整日尋歡作樂，過著飲酒賞舞的愜意日子。
美人善舞，曲調輕盈，閑情雅致，心慢慢沈靜下來，那絲俗念也付之平息，端著酒杯，輕抿了口。想起曲中那句“千江有水千江月，萬裏無雲萬裏天”的偈語，此情在應此景不過，也只有這樣的詞句，才適合這首曲，這段舞。
壹直很喜歡這句佛家偈語，何等開闊的境界。水是水，月是月，因了月光照射，水中有了月，但水中的月，不是月，只是水的幻像。這話是有點是是非，非是是的感覺。正如金剛般若波羅密所言，千萬人心中，千萬尊佛，千萬佛如同千江水月，萬佛即是壹佛，以心覓佛如水中撈月，心無所求，安如止水，心佛相應，此心是佛。
細細品味，心中的煩惱也煙消雲散。
慢慢閉上雙眼，眼前依舊浮現出龐慧舞動的身姿，仿佛我的心在跟隨她起舞。
曲調漸緩，接近尾聲，我睜開雙眼，眼前的壹幕讓我端著酒杯，壹時忘記品嘗。不知在何時，她已經停下來，站在床前，目不轉睛的盯著我。
四目相對，她嫣然壹笑，隨著曲調又動起來，雙手護胸，翩然轉身。等再次轉回，身上的長裙飄然滑落，猶如瞬間揭開壹塊塵布，沙土飛揚，卻掩不住其中的鉛華。
這突如其來的變化，讓我壹時不知該作何反應，雙目圓睜，楞楞的望著那宛如白玉的胴體。肌膚勝雪，凹凸有致，圓潤雖然還被白色真絲束縛，但那受不住擠壓從中溢出的邊緣，已經迫不及待的向我展示它的雄偉。
細腰盈盈壹握，小腹光滑平坦，反射著誘人的光澤，兩條雪白的長腿，筆直而修長，不過最吸引我目光的，還是那白色絲布內掩藏不住的漆黑，粉嫩。
前壹刻還莊嚴肅穆，讓人心馳神往，肅然起敬，下壹刻卻搖身壹變，變成壹個大膽火辣，專勾俗人的吃人妖精。不過俗人永遠都愛妖精，因為只有她們才能讓俗人墮落，體會到人生的樂趣。
喉結蠕動，呼吸濃重，體內的火焰止不住噌噌的往上竄，感覺像是三十年未見女人。掩藏衣下的刺青也展露出來，壹朵盛開的雪蓮。蓮花紅潤，花葉瓣瓣展開，延伸到手臂，腹肩，誘人心神，勾人魂魄。可花心被真絲蓋住，還看不真切。
完全能察覺到我炙熱的眼神，龐慧眼中卻異常平靜，沒有絲毫波瀾。仿佛真是個妖精，搔首弄姿，引得凡人墜地，匍匐在石榴裙下，甘願獻身。但不管凡人如何費盡心思，妖精依舊會置身事外，得到想要的東西，揚揚嘴角，轉身化作壹陣輕風，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我還沒穩住躁動的心神，她雙手探向身後，做出了更大膽的舉動。我瞪大雙眼，目不轉睛，不願落下絲毫。小手晃動，白布呈現壹絲松動，仿佛隨時會失去支撐，掉落再度，引得我的心也七上八下，跟著晃動。
我著急的神情，引得龐慧輕輕易笑，不過當她收回小手，細繩松動時，卻隨著曲調輕盈的轉身。讓人感覺像是洞房夜害羞的小媳婦，雖然已經無路可逃，卻又糾纏，讓妳費事壹番才能如願以償。
小布飄然滑落，卻沒有那誘人的風景，呈現在我眼前的是光滑的雪背，長發飄灑，在背後飄散開來。
背溝深陷，曲線優美，臀部在白色真絲下毫無隱藏，白皙的只想讓人覆上手去，輕輕捏下，壹試手感。雖然後背引人遐念，但我更想看前面的風景，有些急不可耐。在我快受不了煎熬時，她才嘴角含笑，幽幽轉身，那壹眼風情萬種，迷倒眾生。我端著酒杯的手，都止不住開始顫抖。
雙手交錯，兩團粉嫩被擋住，有點可惜，還有點失望。她大膽的盯著我，壹點點放下雙手，深溝，粉嫩，慢慢沖指縫中露頭。直到完全放下，圓潤，飽滿的雙峰，才毫無保留的展示在我眼前。
那壹刻，我的視線竟然沒有被水嫩的雙峰吸引，卻集中在左胸完整的刺青上。左邊整個胸部，就是盛開雪蓮中捧著的壹簇蓮子，喝酒後膚色紅潤，蓮花，蓮子也變得更加鮮紅，隨著呼吸收縮，感覺在慢慢成熟，不停的綻放。
血液瞬間沖上腦部，讓我思緒混亂，鼻頭發熱。再也壓不住情緒，丟下手中酒杯，壹個箭步沖上前去，將她攔腰抱起，在她的驚呼聲中，壹起摔倒在床上。不知是計謀得逞，還是被我撈到癢處，她很快又咯咯的笑起來。
我已經沒心思去理會她為何發笑，抱著她的俏臉，不停吮吸，輕咬誘人的小嘴。她也大膽的回應，還主動探出香舌引誘。她的每壹招都很有用，遊龍瞬間隨著香舌出動，滑入小口，糾纏在壹起。
我的手也沒停下，重重揉捏鮮紅的蓮花，蓮子在我手中不斷變幻形狀，或許是血液流動加快，蓮葉變得更加鮮紅，像是用鮮血刺上。我侵略的舉動也引起她的回應，褲頭都沒解，就迫不及待的拉開拉鏈，小手探入。
底褲被從旁剝開，早已蘇醒，不安分的驍龍被壹把握住，原本溫暖，柔軟的小手變得像道禁制。力道比我絲毫不弱，重重擠壓，滑動，套弄。讓我全身繃緊，輕輕震顫。
怎麽也沒想到，看似恬靜，溫柔的龐慧，爆發後卻有這種熱情。這就是所謂的上得廳堂，下的廚房，人前是貴婦，床上是蕩婦嗎，心中止不住狂喜。
手指輕觸，順著胸房慢慢滑下，如拂明鏡煙塵，觸感細膩，光滑。面對我的撫慰，她很有熱情，指尖遊走，觸動到哪兒，哪兒的肌膚就會輕顫，收縮，緊繃。
順著嘴角吻下，親吻鎖骨，她輕哼出聲，死死抱住我的頭，舔舐骨窩，她輕笑躲避。遊蕩到聳立雪峰，她挺胸迎合，仿佛在餵奶般，抱著我下壓，挺進我嘴裏，塞的我滿嘴。似乎我的吮吸，口中的溫液讓她無法抗拒。
她微閉雙眼，很快喘息出聲，陷入迷情。她粗魯的扯開我衣服，壹件件幫我褪下。壹個人前高貴的女人，在面前變得放蕩，這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，也能融化所有男人的心。
欲火早已焚身，迫不及待，伸手探索那神秘的濕地。絲布被淋濕，溫液沁透出來，摸得滿手粘稠，可這不但沒讓我退縮，逃避，反而更加熱血沸騰。指尖在小布上搓動，待沾滿溫液後，直接頂著小布戳了進去。
微閉的雙眼猛然睜開，皺著眉梢，發出聲既痛苦又喜悅的驚呼，抓著驍龍的手也不自覺用力，捏的我渾身壹軟，重重壓在她身上。我們都擊中對方要害，瞬間無力反抗。
這只是初次小規模戰鬥，很快恢復過來，雙方的情緒更加高漲。我已經迫不及待，抓住那片小布，撕扯般用力拉下。她也濃重喘息，扶住褲袋壹把滑下，尖銳的指甲刮的我腰間火辣辣的疼。
可沒心思去理會，她躺在床沿不適合上位，扶起白嫩的雙腿，架起後挺腰將她頂到床中。她配合的縮身，很快擺好姿勢，雙眼充滿殺氣的望著我，似乎已經做好準備，要與我大戰三百回合，至死方休。
性格上的極力反差，這種挑逗，反抗的眼神，不但能刺激男人征服的欲望，還能刺激起男性毀滅的野性。搬開雙腿，驍龍在濕地外遊蕩幾圈，濕身後迅猛突入。
被撞的全身俱顫，發出聲痛苦尖銳的慘叫，但眼中卻是滿足，是喜悅，甚至還有點只有這點能耐的挑釁。這無疑是在火上澆油，按住細腰便快速沖殺，力量很大，細腰隨著床墊凹陷下去，每次撞擊床墊都跟著來回晃動。
說不清是急欲發泄欲望，還是被她挑逗，急欲將她征服，剛上場就全力沖殺。她卻好不認輸，雙腿緊緊盤在我腰間，雖然每次被撞擊都會發出聲痛呼，但盯著我的眼神卻絲毫未變，在我眼中這是宣戰，是在期待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，也是對我的侮辱。
不停沖殺，同時向前趕進，把她逼得死死頂在床頭，不在讓她有退縮的余地。每次都蓄力沖殺，只幾下她就發出尖叫，雙手死死抓在我腰間，指甲插進肉中。
可眼神依舊堅決，渴望，沒有壹點求饒的意思，似乎已經做好與我同歸於盡的打算。或許她也明白，即使現在她求饒，也沒有意義，因為我已經停不下來。將白嫩的雙腿架到肩上，加快頻率爆發。
房中瞬間像是在爆炒豆子，撞擊到鍋蓋發出劈裏啪啦的爆裂聲，隨之響應的，還有小女孩那受到驚嚇的呼聲，連綿不絕，交相輝映。看著她眼中決然的神色在撞擊中壹點點消失，變淡，慢慢沈淪，迷醉，有種說不出的愉悅，自豪，這讓我很興奮。
這種興奮不止滿足於身體的欲望，還滿足於男性得到征服的欲望。不知被撞擊的乏力，還是已經習慣，捏在腰間的手慢慢松動，不在那麽有力。
但我們都已經離不開這種高頻率的融合，不然前面累積的愉悅會消失不見，這件事也會變得毫無樂趣，欲望更無法滿足。
血紅的蓮花仿佛處身狂風暴雨，瘋狂跳躍，搖擺，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花開花謝。我就像個采藕人，不斷翻越壹座座高山，行走在泥濘的水田。
蓮藕深藏淤泥中，永遠無法看見，只能循著荷花沿根而下，才有收獲的壹刻。緊壓的泥土就采藕人的最大阻礙，視線被阻隔，只能用身體去泥土中感觸，去探索，去碰觸那絲滑嫩，翻開那道風情。
即使觸摸到蓮藕，也不是那麽容易取出，不止有淤泥阻隔，池塘的泥水也是采藕人的障礙。不過當費盡千辛萬苦，掘開泥土，挖出壹截白嫩的蓮藕時，才能體會到其中的樂趣，明白它帶來的成就，壹睹它的風情，壹嘗它的甘甜。
戰鬥還在繼續，慢慢進入白熱化，這節蓮藕藏的很深，在泥吐中翻撈半天也未露出頭來。反而是采藕人，累得氣喘籲籲，有些乏力。
可不管多累，采藕人都不能停下，因為池塘的水漬不斷漫進挖出的泥坑，如果不能盡快挖出蓮藕，後面將會更加辛勞。采藕人咬緊牙關，用淤泥搭起圍墻，企圖阻斷池水的沁透，但水漬太多無法阻攔，反而弄得泥水飛濺在采藕人的身上，沾濕了他的身體。
泥土被翻起，帶動著水花，發出呼哧呼哧的細響。不辭辛勞，翻開所有泥土後，采藕人的手終於碰觸壹絲潤滑。有些喜出望外，喜不自勝，采藕人連額頭上的汗水也顧不得擦拭，彎腰更加奮力的搬動泥土，越是靠近蓮藕，被擠壓後的泥土越緊實，難以搬開。
采藕人咬緊牙關，圍著蓮藕不停轉換方位下手，泥土被搗軟，搬出，池水被清除，慢慢露出雪白的藕身。每壹次靠近，深入，都讓她意亂情迷，無法自持，體內的收縮仿佛就是回應，強度能清楚的告知她到達的高度。
這節蓮藕似乎比以往的都要陷得更深，更加堅強，泥土占住手指，讓采藕人無法自由活動，但他不會輕易屈服，更加奮力的挖掘。汗水濕透了采藕人的衣衫，藕身漸漸清晰，連接的荷葉不停擺動，這難得壹見的大藕讓采藕人興奮，快樂，急欲壹嘗它的鮮嫩。
指尖翻動，池中噗嗤噗嗤，劈啪劈啪，發出各種聲響。水中的蓮藕越來越清晰，她的表情也越來越露骨，雙手不時撓頭，不時捏住奪目雪蓮搓揉，偶爾還抱住我推搡。
吟唱越來越響亮，急促，每次來回，都能帶起片水霧，她早已迷失沈淪，分不清方向，更不知今朝幾何。我也全輕投入這場征戰，戰鼓轟鳴，馬蹄飛揚。
細膩的觸感仿佛壹簇遊絲，從我們的交合點傳回，遊遍全身，在體內帶起場風暴，讓我們翻越壹座座高山，最終不知落向何處。
長發在飛舞，吟唱變得高亢，節奏變得鮮明，快捷。收縮的力量在變大，仿佛處身壹臺大功率吸塵器旁，隨時都會被它吸進去。相互的對抗給我帶來極大的享受，溫潤，鹹濕，飽滿，各種各樣的情緒沖上心頭，讓我只想吶喊，不自覺跟著低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