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網遊大相師

我知魚之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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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8年夏,晨。 帝都,錦繡遊戲工作室。 “左,標準版遊戲頭盔。” 老板娘陳怡念出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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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二十六章 賀蘭雪的能力

網遊大相師 by 我知魚之樂

2019-6-7 10:30

  “唔……”
  聽到左旸的話,賀蘭雪又是失神了壹下,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壹步。
  而其余三名隊友和直播間裏面的觀眾粉絲卻又是精神壹振,腦中瞬間浮現出了許多腦洞大開的問題:
  “居然還要避嫌,這是要為什麽問題呀?”
  “小內內?初體驗?還是……”
  “腿精雪不希望我們知道的問題……我靠,這樣的問題我們也想知道啊,無缺公子妳不能這個樣子,妳這叫吃獨食,會遭雷劈的!”
  “腿精雪,妳不許下播,有什麽問題就在這裏說,不然就取消關註啦!”
  “夭壽了啊!無缺公子又要變身致郁公子了,不讓我們郁悶他渾身難受吧!”
  “過分啦……”
  “……”
  然而任他們腦洞再大,思想再墮落,也完全不可能想到左旸要問的問題,因為他們不是相師,根本就想不到這方面的事情。
  “妳答應過我的。”
  見賀蘭雪有點想逃的意思,左旸笑了笑,說道。
  “嗯。”
  賀蘭雪的人品還算是堅挺,默默地抿了壹下嘴唇,最終還是無奈的點了下頭,而後扭頭看向不遠處的三名隊友,開口說道,“不好意思,能不能請妳們三個也先回避壹下?”
  “……”
  本來這三個隊友還在慶幸,就算賀蘭雪下了播,他們也在現場,說不定能夠探聽到壹些別人根本聽不到消息。
  結果沒想到,賀蘭雪根本不給他們機會,於是這三個家夥也瞬間郁悶了。
  可是賀蘭雪都已經提出來了,他們總不能死乞白賴的賴在這裏不走吧?再說,就算他們不走,人家不會私聊麽,何必自找沒趣呢?
  於是。
  三個人妳看看我,我看看妳。
  “那我先走了,雪姐。”
  這三個人當中功力排名最高的壹劍封神,同時也是最要臉的人,率先提出了告別,而後便壹臉難受的退出了副本。
  “雪姐,我們也走了。”
  其余兩人也待不住了,依次退出。
  隨後賀蘭雪又笑了笑,對直播間內的所有觀眾和粉絲說道:“各位水友,今天的直播就暫時先到這裏了,我們明天早上9:30再見,新來的朋友,點關註不迷路哦。”
  說完,也不顧直播間裏面成片的反對之聲,以及那些取消關註的威脅,便直接關閉了直播,回頭看向左旸用壹種類似於“我洗完澡了,今晚妳隨意”的語氣說道:“有什麽問題妳問吧,如果方便回答我會盡量誠實的回答妳。”
  “好。”
  左旸也不去與她摳字眼,直奔主題問道:“首先,我想知道妳的出生年月日,還有出生的具體時間,這個應該沒什麽不方便吧?”
  “?”
  賀蘭雪有些意外的望著左旸,顯然不太明白他為什麽會問出這個問題來,也完全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,不過這對於她來說並不算什麽不方便回答的問題,於是便也沒有多去想些什麽,直接答道:“2008年2月29日,淩晨四點。”
  “陽歷?”
  左旸確認了壹遍。
  “是的。”
  賀蘭雪點頭。
  “那就是戊子年、正月、廿三、寅時……”
  左旸心算了壹番便已經說出了賀蘭雪的農歷生日。
  作為壹名相師,陽歷與天朝傳統的農歷(也叫陰陽歷)之間進行換算乃是最為基本能力,甚至可以說是最小兒科的能力。
  按照大部分天朝人的傳統,每當遇到紅白喜事都要去找壹些所謂的“陰陽先生”幫忙算算好日子,如果妳只能說出陽歷的出生年月日時,“陰陽先生”還需要翻開他那本萬年歷進行核對才能說出妳的生辰八字,那麽不需要懷疑,這樣的“陰陽先生”要麽道行尚潛連入門都算不上,要麽就是個胡說八道的騙子。
  “對,就是正月廿三,不過到底是什麽年什麽時,我也不清楚。”
  賀蘭雪頗為驚奇的望著左旸,像她和左旸這個年紀的人,除了從自己的父母或長輩那裏聽到壹個農歷的出生月日,大部分對農歷都壹無所知,就更不要說還能夠說出什麽年什麽時了,就憑這點,左旸在她眼睛就算得上壹個異類了。
  “嗯……”
  左旸這邊點著頭應了壹聲,眼睛卻已經閉上,右手的手指不停的變化,儼然壹副在掐算著什麽姿態。
  片刻之後,等他再瞪開眼睛看向賀蘭雪的時候,眼中也是閃爍著驚喜的光芒,目光熱烈的說道:“沒有錯,妳果然是三奇貴人!”
  “什麽貴人?”
  賀蘭雪頓時又是壹楞,這個名詞距離她無疑更加遙遠。
  “三奇貴人。”
  左旸重復了壹遍,不厭其煩的解釋道,“這是壹種神奇而又特殊的命理,擁有這種命理的人從壹出生就與壹般人不壹樣……”
  說到這裏,左旸上下打量著賀蘭雪,仿佛要將她看穿壹般。
  “……”
  賀蘭雪本來心裏就有秘密,此刻被左旸壹下子就點了出來,又被左旸用這種眼神上下打量,頓時只覺得背心發冷渾身發毛,不自覺的擡起手臂護住胸口向後退了幾步,故作鎮定道:“我、我聽不懂妳在說什麽。”
  左旸淡然壹笑,咋了下舌道,“聽不懂這個沒有關系,妳是否和別人不壹樣,這個妳肯定要比我更加清楚,這才是我找上妳的原因。”
  “我不清楚!”
  賀蘭雪矢口否認,隨後頗為忌憚的看著左旸,問道,“妳到底是什麽人?”
  “哦,對了,我還沒有自我介紹,親放心,我沒有惡意。”
  左旸笑了笑,說道,“除了遊戲玩家之外,我其實是壹名相師,也就是專門研究命理的人,妳的命理便是我通過面相看出來的,剛才又通過妳的出生年月日時四柱進行了確認,因此我可以肯定,妳就是三奇貴人,因此,妳也壹定有壹些異於常人的地方。”
  “我沒有!”
  賀蘭雪再次堅決否認。
  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上壹次副本的時候,妳曾經失神過那麽幾秒鐘,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,妳就已經知道了壹些有關‘五遁陣法’的壹些細節,據我所知,妳之前好像還沒下過這個副本,能解釋壹下這是為什麽麽?”
  左旸繼續追問道。
  “沒什麽好解釋的,妳看錯了。”
  賀蘭雪十分果斷的搖頭。
  “我不可能看錯。”
  左旸向前壹步,身體與語氣都展現出了壹絲的壓迫感。
  “我……”
  賀蘭雪的眼中竟隨之出現了壹抹恐懼之色,掙紮了壹下之後才終於調整好自己的狀態,開口反擊道,“妳說過如果妳的問題我不太方便回答,就可以選擇不回答,我不想繼續與妳談論這樣的問題!”
  但當她將這番話說完之後,卻發現左旸的眼神不知何時已經有些不對勁了,他似乎還在看著她,但是又不像是在看著她,直勾勾的失去了之前的靈動,與她出現“那種情況”時候的狀態壹模壹樣……
  “餵,妳、妳怎麽了?”
  賀蘭雪詫異的問道。
  她哪裏知道,就在左旸剛才逼問的過程中,就在她的眼中出現那抹恐懼之色的同時,被她雪藏於心底的心魔幻境已經呈現在了左旸的眼中,現在左旸正作為壹名遊客在她的心魔幻境中暢遊,窺探著她最不願提及的秘密。
  ……
  在賀蘭雪的心魔幻境中,左旸看到了小時候的她。
  第壹幕:
  在壹個公園之中。
  這時候的賀蘭雪大概只有四五歲的樣子,雖然梳著兩個傻傻的羊角辮,但是已經展現出了腿精和美女的雛形。
  “麻麻,妳快看那個叔叔,他馬上就要被前面的那條大狗咬傷了,我們快去提醒他壹下吧?”
  賀蘭雪使勁搖晃著媽媽的手臂,仰著頭奶聲奶氣的對自己媽媽說道。
  “別瞎說,那是最溫順的金毛犬,很少有咬人的,再說還有人牽著它呢。”
  賀蘭雪的媽媽滿不在乎的摸了摸她的頭,笑道。
  “可是媽媽,我剛剛親眼看到他被咬了呀,我們還是去提醒壹下他吧。”
  賀蘭雪堅持說道。
  “剛剛?”
  賀蘭雪的媽媽壹臉迷惑,“要被咬了”這是即將發生的事情,而“剛剛”卻是已經發生的事情,這兩者不論是從邏輯還是先後順序上,怎麽都無法聯系到壹起……自己的女兒又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呢?
  “呵呵,小姑娘真可愛。”
  那個男人聽到賀蘭雪的聲音,又見賀蘭雪正指著他,也是滿不在乎的笑了笑。
  “不好意思,小孩子不懂事喜歡亂說話。”
  賀蘭雪的媽媽連忙沖那個男人抱歉壹笑,回頭蹲下身來,神色嚴肅的看著賀蘭雪說道,她顯然是把這當成了思想品德的問題,開啟了說教模式,“雪雪,媽媽有沒有告訴過妳,不許說謊……”
  但就在這個時候。
  “砰!”
  “唉唉……哎呦!”
  “嘰——汪汪!”
  “啊!這畜生怎麽咬人,誰家的狗!”
  “……”
  壹連串吵雜的聲音傳來,再回頭看去的時候,那個男人已經被狗咬了,不過好在傷得不重,只是腿上留下了幾個牙印,流了壹地的血。
 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:壹個小男孩歪歪扭扭的騎著自行車,騎到遛狗人身邊的時候,壹下子沒有把握好方向,撞到了遛狗人,遛狗人壹時沒有防備打了壹個趔趄,手中的遛狗繩便脫落了,隨後又壹腳踩在了金毛犬的尾巴上,金毛犬壹時吃痛又受了刺激,陰差陽錯的便沖到那個男人面前,照著他的腿狠狠咬了幾口……
  “這……”
  賀蘭雪的媽媽頓時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。
  “麻麻妳看,我沒有說謊,我剛剛真的看到那個叔叔被咬了。”
  賀蘭雪奶聲奶氣的為自己爭辯道。
  這話說者無心,但此刻聽在被咬的男人耳中卻是格外的刺耳,甚至產生了壹種被羞辱的感覺,因此這個男人瞬間便失去了之前的和善模樣,破口大罵道:“臥槽!都怪妳這小喪門星咒老子,遇上妳真他娘的倒了八輩子血黴!”
  ……
  第二幕:
  壹個幼兒園內。
  “哇——哇——!”
  壹個摔倒在地的小男孩捂著嘴巴哭的稀裏嘩啦,鮮血順著他的指縫不斷流出,地上還有兩顆掉落的門牙。
  “冬冬,妳怎麽了,快讓老師看看。”
  幼兒園老師壹臉緊張的跑了過來,看到小男孩的慘狀之後,頓時吸了口涼氣,連忙問道:“冬冬,快告訴老師這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
  孩子在幼兒園受了傷害,幼兒園肯定是要負很大責任的。
  “報告老師,是小雪,她剛才說冬冬會從這個滑滑梯上摔下來,冬冬果然就從滑滑梯上摔下來了。”
  壹個小朋友立刻站出來指著年幼的賀蘭雪說道。
  “老師,我……”
  賀蘭雪紅著眼睛,小臉之上盡是委屈之色,試圖為自己辯解。
  她只是好心提醒冬冬不要去玩滑滑梯,因為她在這之前剛剛看到冬冬從滑滑梯上摔了下來,還摔掉了兩顆門牙,可是冬冬根本就不聽她的,最後果然就受傷了。
  “小雪,這是這個學期第幾次了?老師之前是不是告訴過妳不要詛咒其他的小朋友?”
  幼兒園老師根本不給賀蘭雪說話的機會,板著壹張臉語氣嚴厲的訓斥道。
  這倒不能怪這個幼兒園老師沒有常識,她是真的信了賀蘭雪的邪,自打這個小姑娘來到這所幼兒園之後,總是會時不時的說出壹些諸如“某某小朋友會摔倒”、“某某某小朋友會燙傷”之類的怪話。
  最開始幼兒園老師也沒當回事,但是當這種事連續應驗了幾次之後,她就真的有點虛了,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麽,但她依然只得告誡賀蘭雪不要再說這樣的話……結果沒想到,今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。
  事實上不只是她,就連幼兒園的其他老師、甚至是園長也非常虛,有壹次賀蘭雪告訴園長不要走門口的那截樓梯,結果她沒當回事,於是就胳膊骨折修養了好幾個月……
  與此同時。
  “小雪是個烏鴉嘴!”
  “小雪是個喪門星!”
  “烏鴉嘴呀喪門星!”
  “說誰倒黴誰倒黴!”
  其他的小朋友們已經唱起了自己編造的出來的童謠,雖然根本沒什麽好聽的調調,但是聽在年幼的賀蘭雪耳中,卻是分外的刺耳。
  “為什麽會這樣,我只不過是想幫助他們……”
  晶瑩的淚珠在賀蘭雪的眼中打轉,忍了許久,終於還是順著臉頰流了下來,“為什麽我和別人不壹樣,以後,我再也不說了!”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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